大连夫妻被迫害致死 妹妹被枉判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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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辽宁省大连市法轮功学员朱本富和妻子孙敬美被中共迫害流离失所多年,二零零六年一月被绑架、非法判刑七年,均遭非人的酷刑折磨,十三岁的女儿被迫失学。孙敬美从监狱回家后恶心呕吐,进食困难,于二零一七年四月十六日含冤离世。朱本富在监狱被迫害得满头白发,身上都长出来黑斑,出狱后,胸前还时常难受伴随咳嗽等症状,并不断地被骚扰等迫害,于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朱本富

孙敬美

孙敬美的妹妹孙兰芳,原籍山东省平邑县人,来大连投奔姐姐,在这座美丽的海滨城市,非常幸运的得到了法轮大法。然而,谁也没能想到,这位善良、乐观的女青年仅仅因为坚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被以“无名女”非法判刑十三年,出狱时已人到中年,家庭破裂,丈夫承受不了多方压力早已经与她离婚。

孙敬美的父亲在老家山东因为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一个月精神上遭受极大的打击,身体上遭受严重的摧残,还被勒索罚款三千元、押金二千元,共计五千元。二零零三年九月份含冤去世。

朱本富在部队工作十多年,立过二次三等功,十多次嘉奖,但紧张工作使他得了多种疾病,十二指肠的球部溃疡、心脏病、胃病、风湿痛,部队和地方医院,偏方多次医治无好转,无法在部队工作,转业回地方单位。正好赶上法轮功弘传,修炼法轮大法不长时间,各种疾病全好了。朱本富在辽宁税务专科学院车队当司机。修炼大法以后,朱本富平时处处以“真善忍”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在单位工作认真负责,任劳任怨,不占不贪,平时乐于助人,从部队到地方单位工作九年,七年被评为先进模范工作者。他在单位是公认的大好人、好司机,在家里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一、夫妻屡遭迫害 女儿被警察惊吓精神失常辍学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江泽民的邪恶指令下,全国对法轮功打压不断升级,朱本富于七月二十二日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被本单位在六一零逼迫洗脑“转化”两个星期。过程中,被停工作,二十四小时遭监控,失去自由,被天天灌输诽谤大法的电视、报纸内容。朱本富问他们:我们这些大家公认的按着“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叫我们向坏人转化吗?他们说:“这是江泽民叫我们干的。”

二零零零年元旦,朱本富妻子孙敬美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被非法关押二十六天。当时黑石礁派出所两个警察袁宝林、林海闯到朱本富家,逼迫交出六千元钱,用各种恐吓,威胁,开除公职等等手段,勒索了四千八百元,朱本富叫他们开收据,不给开,给写了个收条。

二零零零年七月,妻子孙敬美在单位工作时被骗到派出所,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被非法刑事拘留一个月,然后被劳教一年,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因她拒绝所谓“转化”,被“包夹”掐得满身青紫,疼痛难忍,不让说话,并被迫长时间进行超强度劳动。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七日,大连公安局黑石礁派出所要绑架朱本富,他们在他家周围单位蹲坑,蹲点两个多星期。朱本富被迫流离失所。

当时朱本富的女儿才十三岁,朱本富和妻子都被逼流离在外,有家不能回,根本照顾不到孩子,有一个好心的李玉华大姐把孩子领她家照顾,被警察跟踪。一天早晨,女儿开门上学去,一帮警察一拥而进。女儿被突如其来的警察吓得精神失常,一看到警察就害怕,照顾孩子的好心人也被抓走。李玉华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非法教养一年,从此以后,朱本富女儿再也不敢上学。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原来在学校学习成绩始终前几名,各项成绩非常优秀,后来被迫离开了学校,就这样被剥夺了学习的权利,心灵受到了很大的创伤。

二、夫妻俩被绑架、非法判刑七年

朱本富被迫流离在外三年,过着居无定所的恐怖生活,换了八次住处,经济损失巨大。有一次,刚交一季度租金,被街道派出所发现,立即换另一套租房,那种艰难恐怖的生活非常人所能想象。

二零零五年九月五日,大连法轮功学员吕开利等在辽宁省辽阳县有线电视成功插播《九评共产党》一个半小时。中共前政法委头目罗干直接授意,开始了疯狂迫害,大连法轮功学员张伟、杨本亮、吕开利、杨春玲、赵雪、曹玉珍(曹玉枝)、朱本富、孙敬美等先后被绑架。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九日,朱本富因向世人讲真相,在泡崖出租房楼下,被大连国保一帮警察绑架,身带皮包一个,MP3一个,一万七千元现金被劫走,至今未还。当天送姚家看守所非法关押。一月二十三日,送辽阳看守所迫害。

妻子孙敬美,二十二日上午乘坐411路到大连火车站附近欲寻找其夫,当行走在胜利广场与青泥洼交接处时,几个便衣警察从后拽其胳膊,将其绑架,并迅速塞入一辆红色桑塔纳出租车车内。孙敬美也被非法关押到辽阳看守所。

在看守所,朱本富不配合,不念监规,被打得全身是伤,晕死过去,苏醒过来,发现胃被打出血,血从胃流入肚肠里过多,整天昏迷不醒。狱医检查,瞳孔放大,生命垂危,看守所怕担责任,送辽阳军队二零一医院。即使生命垂危,他们也不放人。

随后,朱本富、孙敬美、杨春玲被诬判七年,曹玉珍(曹玉枝)被诬判九年,吕开利、张伟被诬判十年,杨本亮被诬判十一年。

三、朱本富在监狱遭受的残忍迫害

朱本富于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被劫持到营口监狱入监队,早上五点开始被强制干活至深夜十点收工;半个月不让洗手、脸、脚;每天只准喝一个矿泉水瓶的三分之一水。早上去厕所时间三分钟,超了就被打。每天只准上两次厕所。

一个月后,朱本富被分到营口监狱六大队。朱本富不配合、不转化,被送营口监狱最残忍的集训大队,一进集训队,教育科长周亮问他还炼吧?朱本富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炼!”周亮破口大骂,立即叫来四个犯人,把朱本富拖出办公室,拉到刑房,绑在铁椅子上三天三宿,多种折磨齐上,毒打。十二月的天气,把窗子打开,把朱本富衣服扒光冻,用拳打胸口脚踢二个小腿。

朱本富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九天后放回监区队里,监区的犯人问他:“你还活着回来了,那是法西斯集中营,有死亡名额。”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朱本富等十二位法轮功学员被从营口监狱绑架到本溪监狱继续迫害,朱本富被分到三大队,狱警赵冶明找他谈话,朱本富不配合,不念监规、不转化,他指示七八个犯人对朱本富拳打脚踢,十分钟后,朱本富全身是伤。

又过了一个星期,副大队长赵冶明又组织一帮重犯,共十二个,把朱本富拖到一楼图书馆里,扒去外衣,坐水泥地上,十二个人分三组,每组四人,轮流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每天凌晨十二至两点,有三个专职打手,王卓、杜新、付才轮流打朱本富,一个打累了另一个上。

朱本富后来回忆说:“开始用装满水的大雪碧瓶往头上打,一连砸几十下,伤内不伤外。用三个手指头抠我两个眼珠子,穿着旅游鞋跺胸口,用旅游鞋的两个后跟跺两条腿。两条腿被跺的十多天不能行走,不能蹲下,大小便全都站着。用针夹在筷子里露出大约一厘米往头顶、手背、手指尖扎。用打火机烧我脖子胸前,一连折磨三天三宿不让睡觉。几年不停的放污蔑大法的录像。”

朱本富的两条腿被跺得十多天不能行走,不能蹲下,大小便全都站着。七年过去了,当时仅五十五岁的朱本富,被迫害得满头的白发,身上都长出来黑斑,出狱两年后,胸前还时常难受。

四、孙敬美在监狱遭种种惨绝人寰的暴力摧残

孙敬美自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不论在工作单位还是在家里都是公认的好人。邪党一九九九年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后,孙敬美三次被绑架进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判刑七年。期间遭受了种种惨绝人寰的暴力摧残和酷刑折磨,身体受到严重伤害。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九日,孙敬美和丈夫朱本富相继被大连国保绑架,先后被关押在大连及辽阳看守所,后来夫妇双双被非法判刑七年。孙敬美被劫持至辽宁省女子监狱。

在辽宁女子监狱,孙敬美拒穿囚服,被恶徒暴打在地,扒光衣服;又被关“小号”四十二天。狱警曾指使服刑犯人不许她睡觉长达半个月之久,站着睡都被打醒,多次被打昏死过去,并且长时间罚站罚蹲,脚踢两腿,腿肿的老粗,脚胀肿的老高穿不上鞋子。狱警未达到目的,又指使犯人使用木棍、板凳进行毒打她,导致她右腿骨折,三个月不能走路。回家两年了还时有疼痛,大腿内侧也被打骨折。还有一次几个人把她捆在水房大冬天扒光衣服,用冰冷的水浇向全身,全身冰冷一时昏死。

二零零六年七、八月期间,七监区监区长张秀丽带领犯人查画丹、大排(外号),对孙敬美暴力群殴,在监狱水房,四、五个犯人拿木头凳子从后面猛击向孙敬美,孙敬美被砸晕在地上数小时未爬起来。期间,这些犯人说孙敬美是装死,对其拳打脚踢,下死手殴打,导致孙敬美腰被打坏,腿被打瘸,眼睛看东西模糊,视力下降。

除此之外,孙敬美还被强迫在生产车间进行重体力劳动,从早上六点出工到晚上九点,不仅终日不见阳光,而且为了完成所谓的“生产任务”经常加班加点。七年的监禁心理与身体受到了难以想象的摧残。二零一三年一月,带着满身创伤的孙敬美走出辽宁女子监狱。

五、持续的迫害 夫妻俩含冤离世

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检察院颁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制度后,同年六月十五日,朱本富和妻子孙敬美同时向两高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这场残酷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此后,不断的被当地凌水派出所上门骚扰,恐吓。

由于长期被迫害,以及多年非人的酷刑折磨,孙敬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十分虚弱,从监狱回家后期不时恶心呕吐,进食困难,于二零一七年四月十六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一岁。

二零一九年,年满60周岁的朱本富去办理退休,被告知因为判刑档案被清空,17年的军龄和14年的工龄全都作废,不予发放退休金。同时二零一九年八月份,当地凌水派出所和街道再次上门骚扰朱本富。

在多重的打击,加上在监狱被毒打导致的内伤、还有被注射的不明药物的作用下,朱本富倒下了,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里身体健康状态每况愈下,以至于到医院检查告知身体多种器官出现衰竭状态,肝胆脾胃全都不能正常工作(怀疑是在监狱里注射不明药物和毒打导致),于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中午在大连铁路医院最终含冤离世,留下两个年迈的父母和两个可怜的女儿。

六、妹妹孙兰芳被以“无名女”非法判刑十三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连的部份义务法轮功辅导员被绑架,孙兰芳早上去炼功点听到这一消息立即去信访局上访。市政府信访局门口看到很多警察在恶狠狠地打法轮功学员,孙兰芳也被绑架一直关押到晚上九点多钟。八月三十日,孙兰芳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早上六点多在由家村广场炼功,被大连沙河口区高家村派出所一帮警察绑架,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七天。孙兰芳当天下午被送姚家看守所关押。

孙兰芳说:“在看守所里我们炼功,警察不让炼,用各种酷刑折磨我们,先用皮管子抽打(一种酷刑),之后把男同修裤子扒掉浑身抽打。在看守所,我的双手被手铐铐在一起,手铐铐在地环上我站不起来又躺不下,刑法持续四天四夜不让睡觉,大小便吃饭不能自理。”

九九年十月十二日,孙兰芳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鸣冤,在北京出租房内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又被警察绑架送至北京“建信宾馆”十三楼,于十月二十八日被大连市春海派出所绑架回大连,关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四天四夜不让睡觉,去厕所不给手纸,勒索家人罚款二千元,于十一月二日送姚家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十六天。

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孙兰芳再次去北京信访局上访,刚刚到信访局门口被大连住北京办事处警察绑架到北京华丰宾馆,于元月五日被大连市黑石礁派出所绑架回大连,当天送大连姚家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从看守所被黑石礁警察元宝林劫持到派出所,叫写不去北京的保证书,孙兰芳坚决不写,被警察猛打。有一个警察用手掌打孙兰芳,当时她一躲,那个警察的巴掌打在了去派出所接她的父亲的牙上,当时就打出血了。几个警察拳打脚踢,打在孙兰芳的两个胸上,把她打出了派出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四日,孙兰芳去一个法轮功学员家,当时不知道那位法轮功学员已被绑架。她去敲门,三个便衣警察问她是否找这家里的人,孙兰芳一看是便衣掉头就走,被他们上前抓住,在凌水派出所,被八个警察围住拳打脚踢,打的全身是伤。警察威胁说第二天要收拾她。孙兰芳半夜逃跑被发现,被两个警察把头发拽掉一把!第二天下午六点,警察把孙兰芳捆在椅子上,把两个胳膊别在身后往后使劲掰,痛的她撕心裂肺,“叭”的一声骨折了。警察把她送到医院检查左胳膊骨折,从医院又把她送派出所拘留四天,找到她工作的老板,勒索五百元钱才保释出来。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四点,孙兰芳在出租房里被非法抓捕,当时出租房周围布满了警察把整个房子包围。敲门她不开,警察们就把窗户的玻璃砸碎钻到屋里来,把她绑架到马栏子派出所,抢走了她的手机、钱包及屋内的电脑、打印机等物品。

在派出所里,警察先是折磨她,叫她报姓名她不报。三~四个警察把着她按在地上用一种酷刑,叫刷子刷脚心,三个警察轮流刷,累的满身是汗,她也没报姓名。他们于九月二十九日把她关进姚家看守所。在姚家看守所的半年里,每次提审她都不回答他们的提问,也不报姓名。有一次警察问她“这墙是白的还是黑的?”她说“是白的”,警察说“现在共产党就说是黑的,我们也没有办法。这是江泽民让我们干的。”

孙兰芳被非法关押六个多月,没有任何口供,没有报姓名,被甘井子法院以“无名女”非法判刑十三年。

孙兰芳的姐姐和她丈夫从二零零二年一直到二零零五年三年的时间里费尽了周折最终在甘井子法院打听到了消息,说马栏子派出所抓到了一个不报名的“无名女”,就这样于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到女子监狱找到了她,把她的真实情况和姓名说出来,从此监狱里知道了她的真实情况和姓名。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下午,孙兰芳被送往女子监狱,由于监狱警察到了下班的时间,又因为她由于不报姓名,警察叫几个犯人轮流打她,不一会就打得她满身是伤。当初女子监狱黑暗的程度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

就拿苦工来说早上五点出工一直干到深夜十二点,活儿多加班到凌晨二~三点,有的时候还干通宵,实在受不了就在车间里迷糊半小时。吃的是每天三顿窝窝头、菜汤里没有一点油。整天累的精疲力竭,因为她没有报姓名叫“无名女”,所以狱警和犯人整天都折磨她让她多干活,每个星期的三顿细粮也给掐掉,窝窝头也不让吃饱。活儿又累,又睡不好觉,她瘦的骨瘦如柴,眼睛也眍进去了,手指盖瘪的陷在肉里,在三年多的时间里和家里没有任何的联系、身上没有一分钱。

到了二零零四年五月份,她被折磨的实在支撑不下去了,每天从早五点干到深夜十二点,就已经到了极限,收工后狱警还叫她从车间里把活儿带到宿舍干,她告诉管生产的警察“我已经饿了、累了、实在支撑不了了,我不能往回带”。警察说不带就把每周的三顿细粮掐掉,她坚强的说“掐掉也不带!你们要掐掉我的细粮,粗粮我也不吃了”,她就开始了绝食。绝食到了第五天,狱警才答应她不用把活带监室了。

二零零五年的秋天,女子监狱策划迫害,把孙兰芳叫到警察办公室说要“转化”她,拿了很多诽谤大法的材料和录像叫她看逼迫她“转化”。她对做“转化”的警察说: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没错,我坚决不“转化”。让她看诽谤大法的材料和录像她就背法,他们强逼她看,结果录像放不出图像,一直到深夜十二点左右才叫她回劳动现场干活。第二天早上又叫她去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和材料她不去,一帮犯人硬拖她去,她不配合,后来警察把她叫到办公室“谈话劝导”。她就是不配合他们做坏事,也是为他们好。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警察和她谈话叫她“转化”,她说,“你们就别想转化我了,别说叫我转化减刑,就是今天叫我说句假话,立即放了我我都坚决不那样干。”

二零零六年下半年把她调到做窗帘的小队。监狱又叫她收工后把活儿,带到监舍干,她进行抵制,他们对她迫害她又绝食五天,狱方最后才把她的活儿减去了。

孙兰芳有一天看到了法轮功学员丁振芳艰难挪动的场面。而在丁振芳对面的监室的犯人说都能听到丁振芳被打的惨叫声。大连市法轮功学员丁振芳被枉判八年,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五日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被迫害致死。丁振芳就是在孙兰芳呆的九监区被活活折磨致死的。犯人用各种酷刑把她打的全身是伤,惨不忍睹整个都脱了像。丁振芳去厕所的时候全监室的人全部戒严,她腰佝偻着、一步一步的艰难地挪动着,不准任何人看见她被打的惨相。

时间到了二零一二年,孙兰芳想我们这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没有违法任何法律,被非法关在监狱十年了,干了十年的苦活从今以后她不干活了,她告诉了狱警即刻不干活儿了。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二日监狱把她关进小号,她就绝食抗议,绝食一星期被送进医院。她就吃了一天饭,结果又把她送进小号,她又绝食抗议一个星期后,又被送医院,这次她不吃饭狱医把她手铐在病床上强行给她打吊瓶。她开始尿血,他们怕出现危险、抢救了几天,刚有恢复将她接回到车间,她还是不干活。这时管事的李晓玉对她进行严厉的管制,不让任何人和她说话,不准买监狱卖的任何东西。

孙兰芳女士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八日结束了十三年的非法关押迫害,走出冤狱。孙兰芳在监狱期间看到的法轮功学员遭惨无人道迫害的事实:法轮功学员孟玉华在监狱医院里被用不明药物迫害,结果失忆了。法轮功学员宋亚萍,被“酷刑”折磨强制“转化”后又站起来声明从新修炼,被迫害的肚子长了瘤子,一直住在医院里,直到离世也不放她回家。法轮功学员刘霞抵制奴役,喊“法轮大法好”,被犯人用胶带缠嘴,差点被窒息,孙兰芳当时大声制止她们。

十三年监狱苦难的生活,她经历了太多太多,目睹了太多太多。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时,中共不法人员完全失去人性和理智,惨无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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